12月17日,将是我和妻子结婚28年纪念日。但是,当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你可能会看到另一个我最想说起的故事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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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8年,我们结婚了。
记得2005年的一天,她告诉我她喜欢马,我对她的这个爱好一无所知。这让我有点崩溃。
当时我们还住在俄克拉荷马州(Oklahoma)时候,她突然和一位她认识的女士去骑马了。然后,又一个女人出现在了她和马儿的合照里,接着这个队伍越来越庞大……最后,我的妻子拥有了一匹属于她自己的马儿——Joe,像认真完成一件事儿一样她花了很多时间陪伴马儿,同时也花了很多费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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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我对马术并不了解,但看到她那么开心我也很高兴。
那段时间她一直忙着照顾两个小孙子,她母亲也病的很厉害,后来还是离开了我们。所以我很高兴看到她有这么一个活动去参加,当作休息调节也好、不管怎么样都能把她从满脑子的烦心事中解救出来。
确实如此。
那个时候如此,现在也一样。我的小玩笑似乎都不起作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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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始终拥有这匹冠军马,是她一生挚爱(希望是排在我后面的)。Joe就是那匹她像朋友一样描述的马儿。当她受伤躺在地上或在任何情况之下,Joe都会保护她。他会站在我妻子身边替她站岗放哨直到医护人员到来为她进行救助。
意外还是发生了,一次坠马让她经历了脊柱手术,此后几个月无法骑乘后。生病期间我们大家为她过了一个生日,她生日许下的愿望竟然能再一次骑上Joe的马背!而这张骑在Joe马背上的照片现在就挂在我们家客厅的墙上。
那我骑马吗?并不是这样的。你可能会问为什么我就不能也骑骑马,自从我妻子骑马之后,她可能需要一个人陪伴她。
我的妻子童年时期住在农村,直到她长大成人了才搬到休斯顿都市里来的。
我一直就在小镇里生活,在休斯顿郊区生活了将近30年。有一次我在Deer Park遇见了当时年轻的妻子,后来我们就在休斯顿结婚了。
那时候我以为虽然她在农场长大,但应该已经适应了城市的生活。
当然,她还是会带着农场的生活方式,尤其是她喜欢马这件事。在我和几个人,尤其是女人关于对马儿的喜爱程度会不会减弱这一点进行交流之后,现在我明白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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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妻子可以被Joe摔下马100次,不管她被摔得多严重、受多少伤但她始终爱着Joe。这种爱就是不会淡去,不管发生什么!
说到我,在我成长期间受过最大的伤就是在在高中踢足球时候的事了,但跟我的妻子相比,不值一提。
在我想要骑马训练的前一天,我是和其他小孩子一起学习的。他们表现的很好,一直很好的待在马背上。但是,当我上去后,这马儿决定要像一匹即将退休的赛马一样,想要最后好好表现一次,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“我们再来玩一次吧”。最后,我自己落马了。
两个星期我的半截身体都无法动弹。那段期间,有好几个资深医生来为我诊断。结果是,我虽然很好地恢复了,但只能站在足球场外场看着其他人做着我想做的事情了。
那段时间学习马术课程的时候,所有人都会帮我。
我是那种一旦有人为我做了某些事,我就一定想要找到解决麻烦根源的“固执”的人。最后我想到的办法就是:再也不要像骑手一样和马儿打交道了。
是的,这就是办法,也是有期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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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一个月前,我们在俄克拉荷马州靠近Seminole的Almosta农场。我的妻子有一次因在马背上失去平衡摔倒在了地上。虽然无大碍,但是那个周末医生没有让她骑马。
第二个周末我决定去教堂。
教堂里,大家被牧师布莱恩带着祷告。 所有人举起手祷告,诉说他们的需求也给予他们的祝福。
我举起手送上祝福。布莱恩叫道我的名字,让我发出声音来。
我说:“上周末,我的妻子从马上摔下来了,但是这不是祝福!”
我只是喜欢在我说话的时候从观众那儿听到笑声。最后我终于很轻松的从那里出来了。
“祝福是:我希望她不要承受那些严重的伤痛,每次都能健康站起来。”
我能听到观众们平稳的呼吸声。
他们知道我的妻子做过后脊椎手术,医生也跟她说过不要那么快就重新回到马背上。
这并不是在开玩笑。当一个人在骑马的时候从马上摔了下来落在地上的时候,在这种情况下只是那么轻声的笑笑就能有很大的帮助,尤其是在我的妻子已经完全经历过这件事之后。
总的来说,我很高兴我的妻子生命中能有一件东西让她得到巨大快乐和满足。
知道这件事的我也无比幸福。
感谢上帝这么多年能让她一次又一次骑上马背,感谢上帝让她遇见我们的爱马——Joe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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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文/Jeff Riggs,大陆赛马网钱馨瑶编译)